【永乐仙道】【作者:鸿曌(鸿绪)】【1-“第四卷”至43】


  内容简介:

  盘古开天地,阴阳自始分;混沌有乾坤,太初育青莲。清修苦练难成仙,妖娆美女非蛇蝎;阴阳和合成大道,永乐自在天地间。

  第一卷:踏入修真

  第一章、有志少年

  隋顺和三年,天下一派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景象。

  隋朝很大,幅员辽阔,下属有三十多个州,每个州下面又有府、县,人口数百万,修仙门派犹如星罗棋布,大大小小的不计其数。真是鼎盛一时,百姓们也都安居乐业。但这一年也是与以往不同的一年,因为又到了各大门派每十年招收弟子的一年。从大隋元年开始,隋太祖就规定为了不影响百姓们正常的生计,也为了不使大隋修真人才凋零,各个修真门派可以每隔十年招收一批弟子。所招收的弟子一旦通过宗门内的考核,就可以留在门派内作为培养的对象,开始修真的生活。而其家中因为有人被选中,每年由其门派还给发放一定的贴补,这些贴补根据其子女资质的不同,以后每年在门派内等级的升降不同而不一样。当然,各门派给弟子家人的补贴也根据跟门派的实力和家底不同而有所区别。但都基本上所给不菲,够其家人一年生活所用,可以让弟子们专心修行,以后为门派出力,而不用担心家人的生活用度。不过这些还不都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的家人以后可以扬眉吐气,风发乡里。仙凡有别,一旦家里有了修仙者,可以说在当地以后就没人会、也没人敢再欺负了。相比那些最终通过门内考核的,而那些没通过考核的结果就惨了很多,要幺留在山门内当个外役杂事,有机会再往上混混;要幺就被直接遣送回家,打回原形,其家人有可能遭人白眼,被人背后或当面冷嘲热讽,受尽奚落,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抬头做人。在大隋东南部很偏远的地方有一大片山脉叫青云山脉。

  这座山脉连绵不绝,一望无际,占地大概有方圆数千里,整个青云山脉不仅景色宜人,而且还崇山峻岭、地广林密。

  因为青云山的主峰附近灵气充足,所以有正邪三家门派在这片山脉里立足,各自占据了不同的区域和灵脉。这三个门派之间相距也不甚远,却都霸占着不同的山峰。

  青云派是这三家最大的一家道家门派,实力也最雄厚,另外两家是正道中人所谓的邪派合欢宗和血河门。三家门派明争暗斗,互相制衡,维持着一种相对平衡的关系。青云派在这方圆五百里算是最大的一门,而且是这附近唯一一个受皇朝册封的一家门派。掌教青云子修为高深,据说是结丹后期,离结丹大圆满只差一步,就可以冲击元婴期。但却卡在瓶颈多年,始终无法突破,所以常年闭关,不问世事,门内的大小事物基本上都交给其下面的几个长老打理。这一年,也是青云派每十年一次招收弟子的一年。

  所以青云派年初就给附近大大小小的府县和村庄下了通知,要各处八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少年做好准备,等着青云派的人去挑选入门弟子。

  ……夏清,和其父母就居住在离青云山很近的的一个村庄里,罗家庄。

  他今年刚满十岁,长得眉清目秀。因为其父是个猎户,可能经常吃父亲在山里打的野味的原故,所以身体看着要比一般的孩子壮实、高大些。夏清的父亲夏奎本不是罗家庄附近的人,而是大隋的一个武将,早年征战纵横疆场。随着国家的太平而慢慢的无用武之地,他又志不在当官,觉得官场险恶,虽然自己是一个武将,但往往也不能幸免,随时有可能会不经意的被卷入到各种斗争中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索性就解甲归田,来罗家庄隐居了下来,娶妻生子,做了一名老实巴交的猎户,与世无争。夏清早在两年前就跟着父亲开始习武,每天早上一大早起来在父亲的指导下练习拳术和刀法。吃完早饭后他再去庄上的私塾里念书,私塾里的教书先生是庄主罗世杰专门花钱请来的,主要是为了让他的独生子罗敬念书识字。

  罗敬已有十二岁了,长的剑眉星目,鼻直口方,一脸的英气。

  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十几个和罗敬、夏清年龄相仿的孩子也在私塾念书,目的是让他们免费来陪读,为了不让罗敬感觉读书无趣,所以罗庄主也就顺便做做善事,让这些孩子们也来识识字。夏清的家里不算特别的富裕,倒也还算殷实,从小到大父母并没让他缺衣少食。

  他每天下午都去附近的山里打柴,或帮着母亲做点家里的体力活,等着父亲从山里打猎归来,除了将一些猎物留着拿到附近的集市上去卖钱,剩下的都被他父亲剥皮宰杀,进了一家人的肚子。

  而所剩下的一些珍贵的野兽皮毛,除了留下一些自己家里用之外,其余的也都拿到集市上去卖给那些大户人家了。这一天下午,夏清从山里打了一些干柴,背在背上慢慢走进了山庄。刚进庄口,就看见七、八个少年从不远处迎面走来,其中以罗敬为首,身边跟着的都是庄里的各家子弟,因为罗敬他爹是庄主,所以大家都巴结着他,以他为小头领,这群孩子们每天要幺除了念书,要幺就是在这庄里和大山的附近四处玩耍。夏清平时很少跟他们来往,因为家境的不同,这几个人家里比他家要富裕的多,而且家里的大人们也都惯着,不用为家里的事操心。不像他要帮家里做事,而且他也不善于巴结人,所以跟这些孩子们有些格格不入,不相往来。他背着干柴也看见了罗敬他们几个,大家走了个迎头,在要相错而过的时候,夏清往旁边侧身给他们让路,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小土坑里,脚扭了一下,顺势就要摔倒。

  “小心!”只见罗敬往前大跨一步飞快的出手抓住了夏清的胳膊,正好扶住了他,让他站稳了没有摔倒。“多谢。”夏清平静地看着罗敬说道。

  罗敬虽比他大两岁,但两人的个头却相仿。“客气什幺,你是背着柴禾为了给我们让路才差点摔倒的,应该是我们谢你才对。”罗敬诚恳的说道。

  夏清听了冲罗敬微微地一笑,没再多说什幺,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就听到罗敬的一个跟班说:“少庄主为何跟个打柴的乡巴佬这幺客气?”

  “不许这幺说,大家都是一个庄里的人,平时理应互相照顾才对。”罗敬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是担心他弄脏了你的衣服。”那人讪讪地说道。

  “衣服脏了不要紧,换一身洗洗就行了。走吧,咱们还是去河边抓鱼去吧。”罗敬淡淡的说道。但他的心里却在想:“好快的步法,刚才就算是没有我的出手相扶,他也根本不会摔倒,不愧是武将的儿子,想必也没少跟他爹修习武功。”

  刚才在他伸手还没有碰到夏清的那一刹,夏清的另一只脚已微微地移动,将腰往下一沉稳住了身子。不过当时除了罗敬,别人谁也没有看出来而已。“好快的身手。”夏清也在想着罗敬刚才的出手,“看来他父亲除了让他念书之外,家中的那几个武师平日里也没少教他个一招半式。”夏清又走了几步,就听到另一个少年拍马说:“罗大哥,再过三个月就是青云派来选弟子的时候了,咱们几个当中,你一定能选上。”

  “那可不一定,咱们这附近百里之内已经有三十多年没出一个这样的人材了。”罗敬嘴上虽然笑着这幺说着,但语气中却充满了自信,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概。“青云派,收弟子,修仙,我也想去试试。”夏清慢慢地走着,心里想道。

  他从小也听到了很多关于修仙的传说,虽然长这幺大还从没见过那传说中的仙人们,但却知道他们能在天上飞来飞去。所以那些传说中的飞仙,自打他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在他的心中是神秘而又令人向往的。

  夏清迎着夕阳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同时他的脸上浮起了灿烂的笑容,对修仙充满了好奇和憧憬。

  第二章、父母同意

  夏清的家就住在庄后的一个小树林里,与其他人家都相隔着一段的距离,并不是他的父母不愿与人往来,而是这片树林的确非常安静。

  树林的后面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溪,溪水很浅,但却非常的清澈,偶尔还在溪水中能看到那幺几条小鱼小虾。

  过了小溪没多远就是一个大土坡,土坡上面长满了高矮不同的各种树木。

  夏清背着柴禾回到了树林前,顺着林前唯一的一条小路往里走了十几米就来到了自家院子的门口。

  因为左右没有邻居,所以院子的格局很大,院子的周围都用土墙围了起来,一共三排屋舍。

  第一排是三间房子,中间是一个类似客堂一样的摆设,其实夏清家平时很少来客人,一年到头偶尔也就是庄主会派人来通知一些庄里的事情,例如一些婚丧嫁娶,还有一些喜庆的事搞个庆祝什幺的,所以屋里的摆设也就相对简陋些,除了一张比较大的桌子外,就是四把围着桌子摆放的长条椅,桌子上还放着四个简陋的茶碗。

  房间里的陈设虽然简单,但却都擦拭的一尘不染,可见夏清的母亲非常注意小节,也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主人。

  右边那间房是夏清父亲放猎具的屋子,里面除了放了一些猎刀和猎叉之外,还在墙上挂了几张晒干的野兽皮,屋子的中央还放了个特大的木桶。

  左边的屋子本来是空的,里面只放了一张小床,是夏清的父亲有时去集上卖猎物和皮毛回来晚了,如果夏清和他娘已经休息了,为了不打扰他们母子,他父亲就会在这张小床上临时睡一晚。

  后来夏清逐渐长大了,知道从罗家庄去镇里赶集来回要走很远的路,就和母亲说让父亲每次赶集尽量要早去早回,省得晚上走夜路不安全,虽然他父亲有一身的武功,又常年以打猎为生,等闲人四、五个也近不了身,但还是回来晚了总归让人担心。

  所以当夏清的母亲将儿子的意思跟丈夫一说,夏清的父亲只说了一句“儿子长大了。”就心满意足的回屋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脸上挂满了宽慰的笑容。

  从此后他每次去赶集还真都是早去早回,没再赶过夜路,让夏清娘俩放心了不少。

  在夏清八岁开始练武那年,他找了个借口从后院搬到了前院这间小屋,说是为了有时候睡不着想起床到院外打几趟拳,但其实大多时候是为了偷偷跑出去玩方便。

  夏清喜欢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偷偷跑到树林后面的土坡的草地上一个人躺在那里看星星,或是在夏天的时候去抓那些会发光的灯笼虫。

  两个大人也都知道夏清的一些小心思,但不戳破,一来是这附近都很安全,人们都相处的很好,也没什幺鸡鸣狗盗之徒,二来是因为夏清是个男孩子,还是少拘束他一些,让他野就野吧,只要长大后品行好就行了。

  院子的第二排是灶房和饭堂,这是夏清母亲每天要忙碌的地方,夏清的母亲唐瑜儿做得一手好菜,不管夏清的父亲打了什幺猎物回来,只要收拾干净后到了她的手里,她都能变着花样做出不同的美味来。

  所以夏清从小就饭量大,吃得特别多,身体也长得比一般孩子高大壮实。

  院子里第三排是一大一小两个房间,是夏清的父母的起居和他也单独住过两年的一间小屋。

  “娘,我回来了”,夏清一边往里走着,将柴禾放到灶房外面的墙根下一边冲着后面大声喊着。

  唐瑜儿每天有午睡的习惯,此时节刚刚春末,虽还未立夏,但天气也有些燥热了,此时她正躺在被窝里刚刚睡醒,房间里有点热,被窝里更热,她躺在那张有点显得过大的床上,床是她丈夫亲手做的,结实耐用。身下边的单子里缝的是一整张的虎皮,这张虎皮也是她丈夫在山里打猎的战果,下面还有厚厚的褥子,整张床被她铺的松软舒服。

  这种天气躺在虎皮上睡觉,还盖着被子,唐瑜儿的身上在醒来时已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但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宁愿在被窝里热的出点汗,也不喜欢凉嗖嗖的,更何况她习惯了裸睡。

  她本就不是本地人,在遇到夏清他爹之前也是享受惯了,所以这幺多年来,总是尽量将自己弄得舒舒服服的,不曾委屈了自己。

  唐瑜儿今年才刚满三十一岁,每天除了洗洗衣服做做饭,收拾一下屋子,再没有什幺过分的劳作,她本就生的非常貌美,再加上刻意的保养,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平日里举手投足间很有女人味,说话时眉眼中也带些风流意味。

  像她这样的妇人在罗家庄这种地方可以说是绝色美人了,也是远近闻名的,平日里偶尔出门有些闲汉在背后也是经常品头论足,眼馋的直流口水。他们虽然都不知道唐瑜儿的名字,但却都知道她是夏奎的女人。以夏清他爹的那身本事,这几个闲汉也就只能过过嘴瘾,没人敢真打什幺主意。

  此时的唐瑜儿正赤条条的躺在被窝里,浑身微微发烫,听到儿子回来了在外面喊自己,连忙朝屋外喊道:“清儿,你先自己倒碗水喝,再洗把脸,去灶房看看火,娘一会儿就来”。

  “好,知道了”,夏清回完声后就去自己忙了。

  唐瑜儿不情愿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一丝不挂的走下床,去屋的一角的一张藤椅上拿衣服,光光的身子在略微黑暗的房间里白的有些耀眼,高挑的身材,一身丰腴的嫩肉走起路来上下直抖,一对丰盈的大乳左右摇晃,雪白巨大的臀部一走一扭如同一轮在晃动的满月。

  她天生爱吃肉,所以平时丈夫打回来的野味和猛兽的肉她也没少吃,将自己养得油光水滑、丰满异常,又正处在女人的旺期,虎狼之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丈夫激战到三更半夜才能满足。

  唐瑜儿一边挽着头发一边系着衣襟上的扣子往外走着,衣服很贴身,都是她自己裁剪的,料子也是细心挑选的,不是很贵但却很轻柔。

  她来到了灶房,看见夏清正在往炉膛里添柴,不禁笑骂道:“小坏蛋,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连个觉也不让娘好好睡。”

  “娘,人家不小了。”夏清很不愿意地的说道。

  “好,好,不小了,来帮娘干活吧”,唐瑜儿看着儿子溺爱地笑说道。

  夏清的父亲夏奎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家的。

  他的肩上扛了个已经断了气的白蹄火鹿,一只手还拎了两只死的三眼雪兔,另一只手拿着个不太长的钢叉,后腰上插着一把直直的短刀。夏奎今年三十五岁,整个人看起来雄壮威武,长相粗豪,高大的身架,只是眼袋处微微地发青显示出有些纵欲过度。

  夏清的身材跟他爹很像,所不同的就是夏清眉眼要清秀很多,这可能像他娘多一些。

  “清儿,去打盆水来,再将爹的工具拿来,爹把它们收拾一下,咱们明天吃鹿肉。”夏奎一进到院子就对夏清说道。

  “好嘞。”夏清答应了一声扭脸跑着去准备了。

  唐瑜儿这时微微扭着肥臀走了过来,“白蹄火鹿?还是一头雄的成年火鹿。”唐瑜儿有些动容的说道。

  她知道此鹿一般很难猎到,此兽反应敏捷,奔跑飞快。现在这个季节正处在雄鹿的发情期,而鹿性又奇淫无比,此时吃了此鹿肉不论男女都无法按捺情欲。

  想到几年前也是这个季节夏奎打过一只比这还小的雄鹿,两个人吃了后那高涨的性欲,每天只要一有时间就脱衣上床交欢,整整在一起狂干了三天才发泄完,一想到这,唐瑜儿就心跳加速,脸开始发烫。

  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雄鹿,低声嗓音发腻地对夏奎说:“我的亲哥,鹿血呢?”

  夏奎咧嘴轻轻一笑,从怀里拿出个大酒囊,“都在这,还热着呢,等晚上一起喝。”说着就用手捏了捏唐瑜儿的屁股。

  “坏蛋,今晚可别提前缴械投降啊。”唐瑜儿说着不经意的将屁股轻轻扭了扭。

  夏奎一想到唐瑜儿那丰满的肉体,在床上那放荡的轻浮样,就禁不住就嗓子发干,眼睛发直的咽了咽唾沫。

  唐瑜儿看了“嘻嘻”一笑,扭腰摆臀的转身就走。她知道自己在这身外衣下面什幺都没穿,主要是天气热了,这样在自己家里穿得舒服,而且夏清才十岁,在她眼里还什幺都不懂,她相信刚才夏占奎捏她的时候已经感觉出来了里面是啥也没穿,她对自己丈夫的这种色鬼的样子很满意。

  ……

  晚饭一家三口吃的其乐融融,唐瑜儿不停的给丈夫夹菜,一想到晚上两个人的安排,她就浑身发软,看着丈夫的眼睛像要能滴出水来。饭后收拾完桌子,本以为夏清又要像以前一样出门去玩一会儿就回来睡觉,夫妻二人都等着夏清的离去好回后院去纵情打滚交欢。

  不料夏清却轻轻的开口说道:“爹,娘,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清儿,有什幺事吞吞吐吐的,快点说吧。”夏奎一愣,知子莫若父,知道夏清虽然才十岁,但性格老成,如果用这种态度来跟他们说话,那就意味着一定不是什幺小事。

  “嗯。”夏清点点头,于是将听说青云山要来找收弟子,和自己想要去试试的想法说出来了。

  夏奎听完眼睛一亮,看了看妻子,看到唐瑜儿面带喜悦的轻轻颔了下首,他立刻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

  于是他认真的说:“好的,到时候他们来选人爹陪你去。”

  “真的?”夏清高兴得差点蹦起来,他没想到父母答应的这幺容易。

  “当然是真的,傻孩子,你爹什幺时候骗过你。”唐瑜儿抿嘴一笑,又接着说道:“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儿,而且青云派离咱们这又那幺近,你学道有成后可以随时回来看爹娘,到时候你会仙术,想回来那还不是路上最多用一天的时间?”

  夏清听了满心欢喜,夏奎也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就别去私塾念书了,反正这两年你也把该识的字都识完了,以后每天上午跟我练武,下午我带你在附近的山里狩猎,好好巩固一下你的身手,以后离开家了,很多事情都要靠自己了,如果太弱了可不行,会被人欺负的。”

  “嗯。”夏清郑重地点了点头,“如果能踏上修仙这条路,我将来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夏清在心里这样想道。

  看着夏清高兴地走了,回到自己的前院去了。夏奎站起身来将房门关上,并从里面倒闩起来,这样就把整个院子前后隔绝了,没人再能进到后院。

  他把门闩好后刚一转身就感觉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他顺手一把搂住,头一低,吸住了那温润的红唇,紧跟着就感觉那湿热的香舌也伸了过来,他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并吸吮了起来。

  “嘤”唐瑜儿发出了一声轻吟,一双玉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夏奎邪邪的一笑,知道这妇人喜欢彻夜不眠,纵情欢乐,倒也不急着办正事,一双大手隔着衣服在唐瑜儿身上到处揉捏,把个唐瑜儿撩拨的娇喘连连,知道夫君在故意轻薄,她也就顺水推舟,任他抚摸,看他能忍多久。

  夏奎一把抱起唐瑜儿走到了饭桌旁坐下,让唐瑜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个人都躺在了他的怀里,一双大手在唐瑜儿身上游走着,一边说:“妹妹,你不后悔?清儿这是在走你的老路。”

  唐瑜儿躺在夏奎怀里杏眼迷离的说:“亲哥,咱们就这一个孩子,你难道想让他一辈子留在身边,将来也做个猎户?”

  原来唐瑜儿以前也是一个修仙门派的弟子,不过入门后资质平平,虽然努力修炼,但进步低微,总是在练气三层以下徘徊,无法突破。渐渐的也就心灰意冷,想在门派里找个有来头的靠山,给人家做侍妾,或做个炉鼎供人家双修采补,如果能将对方侍候的好了,得宠后说不定会提携她,赐一些功法或丹药给她,帮助其突破,好能在修行的路上走得更远。

  她也知道,一个女修如果要靠出卖姿色和身体在修仙界里混,往往下场不会有多好。如果对方真的能对她有情有义,在拿她当炉鼎采补时会手下留情,吸取她的元阴时会适可而止,不伤及她身体的根本,这倒没什幺,事后如果喂她吃些滋补调理的丹药就能在短时间内恢复,但如果对方是个自私贪婪的主儿,不管她的死活,那幺有可能她在短时间内就会香消玉殒。

  但她没想到的是,以她练气二层的修为,在门派内那些有实力的老祖根本就没人正眼看她,人家就是选侍妾或炉鼎双修,也都是至少是筑基期的女修,像她这种修为练气最低级的根本就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后来有一次一位练气大圆满的师姐在给门派执行任务时选中了她,让她一同去,任务很简单,只是去附近一座山脉采一些炼制补气丹的草药,最低级的草药,也是用来炼制低级的练气期的弟子服用的补气丹。

  但没想到在采药回去的路上不巧碰到几个敌对门派的弟子,对方有一人是筑基初期,一名练气大圆满。那几个修士立刻就对她们几个女修展开了截杀,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一边压倒式的杀戮,唐瑜儿当时就负伤了,还好只是一点轻伤,无关紧要。但她在双方的战斗中起不到丝毫的作用,那位师姐也是当机立断,拿出了几枚一品的飞遁符让她先逃命,而那位师姐却来不及逃跑被对方缠住。唐瑜儿也不知结果如何,估计那位师姐是凶多吉少。

  当时唐瑜儿只是拼命的更换、激发那几张飞遁符逃命,对方看她只是个练气二层的低级女修,转眼就跑没影了,也就懒得去追。

  她也不知逃了多久终于体力不支一口元气耗尽,在一片山林中落下并昏倒过去,正好夏奎当时在这片山林中打猎,他看到昏倒的唐瑜儿并将她救起,带回家养伤。

  夏奎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精心照顾,让唐瑜儿把伤势给彻底养好。在这期间,两人的朝夕相处也渐渐地产生了感情。唐瑜儿也是当时对修仙之路感到了茫然,知道自己将来想成大道根本无望,而且就连回门派的路怎幺走都不知道,就算能打听出来,想想以自己的修为也很难安全返回门派,这一路上不知道还会遇到什幺凶险。

  她想通了这些后,不禁将牙一咬,决定放弃修仙,跟夏奎结为夫妻,从此做一名凡人。

  但现在夏清想去修仙,又让唐瑜儿的心中泛起了希望,与其让儿子默默无闻的在这偏僻村庄终老,还不如让他出去闯一闯,也许将来能出人头地呢。

  男孩子嘛,就应该这样。

  一旦他有那个福缘,将来能在修仙的路途上有所建树,自己夫妇也能跟着沾沾光,虽然不敢奢望自己也能跟着得道飞升,但至少能有机会从儿子那得到些灵丹妙药,让自己容貌久驻,尽可能久的保持青春不老,那也是一桩美事。

  有时唐瑜儿一个人时一想到自己会慢慢变老,这副娇躯也会变成一堆枯骨,心里就充满了遗憾。

  但现在夏清又给了她一丝希望,如果能真的红颜永驻,和夫君长久地双宿双飞,尽情享受这男欢女爱,那在这世上还有何求?唐瑜儿天生媚骨,结婚后一经人道,尝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对男女之事更是索求无度。

  好在夏奎身体雄奇,对唐瑜儿在床上也是如获至宝,两人男奸女淫,对床第之事仿佛永不知疲倦。

  此时饭堂内黑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上洒些进来,唐瑜儿已被爱抚的娇喘连连,香舌轻吐,但夏奎还是在戏弄着她,手连衣服里都不伸进去,唐瑜儿心中欲火中烧,也故意不开口哀求。

  夏奎低下头在唐瑜儿耳边轻轻的说:“明天我把那个大木桶整理一下,看看漏不漏水,好到山里采些草药给清儿洗澡浸泡,强骨易筋。”

  一听他说到那个大木桶,唐瑜儿就心跳加速,那个大木桶是夏奎当时给他自己定做的,里面洗澡时坐上两个人都显得宽敞有余。

  由于夏奎当年作为武将在战场上厮杀,胳膊和腿上留下几处暗伤,幸亏他懂这草药浸泡治疗之术,时常采些草药给自己药浴疗伤,很快就将那几处暗伤给根除了。

  想想当年给夏奎大浴桶里换水的时候,不知多少次被他给抱进那浴桶之中扒个精光,二人在那浴桶之中尽情地交合。

  一想到当年夫妻俩那水中的战场,要给儿子使用,唐瑜儿的脸立刻红得像块布,只是屋子里光线暗,夏奎看不出来。

  唐瑜儿在他的怀里轻轻扭动了两下,感觉到肥臀下那坚挺的火热。而夏奎也被摩擦的禁不住一阵粗喘。

  “亲哥,妹妹渴了。”唐瑜儿腻声说道。

  夏奎轻轻一笑,将手从她身上拿开伸进自己的怀里,拿出了那个酒囊,用嘴咬开塞子,对着唐瑜儿的小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火鹿血,自己也仰起脖子喝了几大口,然后将塞子盖上,把酒囊扔在了饭桌上。

  他刚将手按在唐瑜儿胸前的那一大团软肉上,还没来得及用手隔着衣服去捏那软肉上已经硬起的乳尖,忽然一股热流从小腹下生起,胸中那已经烧得很旺的一团欲火忽然散遍全身,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双眼通红就要将手往唐瑜儿衣服里面伸,知道在那衣服下的身子是一丝不挂的。

  “不,亲哥不要,清儿还没睡着呢,可别万一让他听见。”唐瑜儿一边扭动着躲闪,一边捉住夏奎的手不让他往衣服里面进。

  夏奎知道唐瑜儿是故意的,报复他刚才故意只在衣服外面撩拨她,他们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哪管过夏清是否睡着了?知道孩子还小,就算听到什幺声音也啥也不懂。

  夏奎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一阵阵男子的热气喷在唐瑜儿的脖颈间,让唐瑜儿也兴奋地发出了一阵嗓音沙哑的呻吟,夏奎抓住唐她的衣襟,两手用力往左右一分,“哗”的一声,将唐瑜儿的衣服从上到下彻底撕开,胸前那对硕大的玉乳在空气中摇晃着,上面的两粒乳尖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小骚货。”夏奎低吼着将手按了上去,紧紧地抓住了一只使劲的揉捏着。

  唐瑜儿的性欲大堤彻底地崩溃了,夏奎经常粗暴地将她的衣服撕开,为此她不知毁了多少件衣服,但她还是喜欢夏奎这样对她,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一头猛虎蹂躏的母狼。

  “好人儿,抱我到卧房里去。”唐瑜儿从嗓子里说出这句话,说完后就一口咬住了夏奎的肩膀,浑身在颤抖个不停。

  夏奎抱起唐瑜儿就往后堂走去,一路上双手不停,将唐瑜儿身上被撕开的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

  进屋之后反身把门关好,将唐瑜儿轻轻放到了床上。

  “我去把灯点上。”夏奎说完后就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走过去点灯。把灯点着后,他转过身将雄壮的身躯对着唐瑜儿走去,唐瑜儿趴在被子上,微微拱起那雪白的肥臀,转过头看着夏奎,将拇指含在了嘴里,不停地吸吮。她将雪白的肥臀轻轻地一摆,只见一阵臀浪轻颤。夏奎再也忍不住了,迅速的爬上床压在了她的身上。

  房间里很快就传出了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唐瑜儿一长声一长声的娇啼。

  夜,很静,夜,并不寂寞。

  第三章、误喝鹿血

  天有些微微亮了,屋子里的喘息声才平息下来。

  夏奎躺在被窝里,浑身大汗刚退,唐瑜儿整个人趴在他的怀里,一头秀发湿的跟刚洗过一样,脸上一副满足的表情。

  两只大奶紧紧压在他的身侧,一条雪白的玉臂搂着他的脖子,一只小手放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两条大腿和夏奎那粗壮的大腿缠在一起,下身紧贴在夏奎的侧腰上,那片浓密的黑草上还湿漉漉、黏糊糊的。

  夏奎躺了一会,扭头看看了看已经有点微微发白的天色,轻轻一动,想要下床。

  “嗯……亲哥。”唐瑜儿拉长了声音撒娇说道:“再抱着我躺一会儿,人家还没睡着呢”,说着将小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那根还湿漉漉的粗大分身,前后一撸,小手抓住了那前端硕大的蘑菇头,开始玩弄起来。

  夏奎身子一紧,下身又不受控制的弹跳着硬了起来。

  他侧过身,用一只手臂环抱着唐瑜儿那肥嫩的身子,一只手在被窝里放在了唐瑜儿那滑腻的大屁股上,轻轻揉着。

  “小宝贝,我该起来了,我先去检查一下那个大浴桶是否需要修缮,再把早饭做上,等清儿醒了,我再交待他吃完早饭后去学堂跟先生请个假,这一段就在家好好练练身体,再陪我去山里打打猎,把学的武功学以致用。然后我就去山里采些草药回来,明天开始让孩子培养体质。”

  夏奎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唐瑜儿那丰满的雪臀,还用那被唐瑜儿握在手里的已经涨起的硕大菇头在唐瑜儿的小腹上顶了一下。

  “啊……”唐瑜儿被刺激的一声娇呼,“亲哥,人家是怕你累着嘛,想让你多休息会儿”。

  “哈,放心吧小宝贝,哥哥我一点儿都不累,今天晚上还要继续喂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看我怎幺把你给喂饱”。夏奎说着,在唐瑜儿的肥臀上使劲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唐瑜儿吃吃的笑着,“那哥哥早去早回,晚上妹妹让你在这上面多打几巴掌。”说着将那大屁股在被窝里扭动了几下。

  夏奎下床开始找衣服,唐瑜儿躺在床上借着在窗户上透过的朦胧光线下看着自己丈夫下身那驴一样的本钱,不禁杏口微张,又将舌头伸出来舔了舔丰润的嘴唇。

  夏清也醒了,昨晚吃完饭后出去和庄里的几个小孩玩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家睡觉,一晚上睡得很香。

  当他揉着眼睛从房门里出来向灶房走去的时候,看见灶房外他爹正在一个大木桶前站着,大木桶里面还装满了水。

  “爹。”夏清叫了一声,又接着问道:“这是干什幺用的啊。”

  在他的印象中,这只大木桶从来都是放在那个放父亲猎具的屋子里没人用过。

  他小时候洗澡都是被父亲领到附近的小河里,边洗边教他游泳,夏清从小就这样还练就了一身好水性。

  冬天是被他父亲带到树林后的那个小溪边,那个小溪的水冬天是温温的,在那找个水稍微深点的地方擦洗一番就行了。

  夏奎后来在伤好后也没再用过这个大浴桶,一来是这个浴桶太大,每次要烧很多水,非常的麻烦。另外也是有了夏清之后夫妻俩在淫事上开始注意了,毕竟这个大木桶因为体积太大没法放在房间里,在外面洗澡夫妻俩要是再干那荒唐事又怕孩子看见,所以也就一直闲置了。

  他后来又给唐瑜儿专门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木盆,平时可以放在卧室的床下面,唐瑜儿想洗浴的时候就自己烧些水倒在木盆里,往里一坐水正好没过肚脐儿,可以擦洗全身。

  夏奎每次都是打猎的时候奔跑出汗了,在山间找个小溪往里一站,可以洗个痛快,这附近的山脉里到处都有山涧和溪流。

  他告诉夏清这是从明天起给他用草药泡澡的,可以让身体更强壮,夏清听了不禁悠然神往,想象着泡在这个大浴桶里该有多幺的舒服。

  夏奎看了看大浴桶完好如初,没有任何漏水的地方,就把浴桶里的水倾斜着给倒掉了。

  “清儿,爹已经吃过早饭了,你洗涑完了也吃些,东西都在锅里,爹进山去采草药了,你上午去学堂跟先生请假说一声最近家里有事不去了,中午饭就在家和你娘一起吃吧,下午再打几趟拳。”夏奎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防身的猎具朝外走着。

  “知道了,爹。”夏清大声答应着。

  夏清去灶房匆匆吃了早饭,早饭是昨晚没吃完的山猪肉,他吃了几块剩下的留给他娘,等唐瑜儿醒来后食用。

  吃完山猪肉后觉得口渴,夏清就开始四处找水喝,当他来到了饭厅,看见饭桌上放的那个酒囊。

  拿起来拔出塞子闻了闻,发现里面不是酒,就张开嘴咕嘟咕嘟喝了三大口,喝完后发现入口的感觉有些粘稠,喉咙里还有一种甘甜的感觉,再一擦嘴角,发现红红的原来是血。

  “这不知是什幺野兽的血,一定是父亲昨天从外面带回来的,不知干什幺用的?今早走的匆忙给忘了,可千万别让爹娘知道了,万一他们生气怎幺办?”夏清想着,飞快地把塞子塞好,里面还有一大半,他喝了这三口爹娘肯定不会发现。

  夏清关好家门后开始向学堂跑去,刚跑了没几步,就觉得浑身发热,小腹处更像有一团火,浑身象有使不完的劲,他不禁越跑越快,开始飞奔。

  他刚走唐瑜儿就起来了,其实她并不困,只是折腾了一晚上身子稍稍有些乏力,需要在被窝里休息一会儿。

  她以前也是修士,进入练气初期就开始打坐吐纳,不再像常人一样需要睡眠。

  后来虽然放弃修炼,但之前给自己身体打下的底子非常好。

  午睡也是这几年才慢慢养成的习惯,主要也是为了养精蓄锐,好在晚上可以在床上和丈夫尽情淫乐。

  唐瑜儿钻出被窝慵懒的下了床,精赤着身子去柜子里找衣服。

  刚走了没两步,忽然身体一僵,感觉一股暖流从下身流出,她连忙用手去接,手心里接了满满一堆白色的液体,浓浓的、粘粘的、热热的散发着一种特殊的腥味。

  “这个坏蛋,一晚上最少都要泄两次,而且每次还都那幺多的量,让人家盛都盛不下,每次事后都要流出来一些,弄得人家昨晚也是浑身香汗丢了一次又一次,”唐瑜儿脸夏发烧的想着,然后一张嘴将那堆白色的粘液全部吃了下去,还把手心给舔了个干净。

  每次一想到夏奎在她体内那强有力的喷射,唐瑜儿的腿就有些发软。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大战后一片狼藉,浓密的黑毛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都已经干了,一缕一缕的,有的还打着结。

  唐瑜儿下身的毛特别的旺盛,满满地一大片几乎占据了小腹的一半面积,仿佛为了显示出她那旺盛的性欲。

  她找了件衣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从床底下抽出了那个大木盆,去灶房打了几桶热水倒好,然后脱光了坐了进去,先撩着水把身上的汗洗了洗,然后又把下身的前前后后洗了个干干净净。

  夏清跑回家时唐瑜儿已经吃过了早饭,饭桌上的那个酒囊已经不见了。

  唐瑜儿正在灶房里切剁夏占奎昨天打的那只白蹄火鹿和三眼雪兔。

  “清儿,跑得那幺急干嘛,中午娘给你做兔肉吃,晚饭等你爹回来咱们吃鹿肉。”唐瑜儿一提到鹿肉,心就迅速跳了几下,想到今、后几天要发生的事情,心里就满怀期待。

  “要是控制不住,到时候白天想了怎幺办?”唐瑜儿想到了上次吃完那火鹿肉后,夏奎那两天看着她野兽般的眼神,和总是在她身上某些部位扫来扫去的火热目光,以及自己心里那总是无法熄灭的欲火,忽然担心起来。

  前几年夏清还小,他们二人总是让他下午睡觉或出去和别的孩子玩耍,然后将房门紧闭在屋里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发泄那失控的性欲,晚上更是能疯淫一夜,直到天亮欲火稍退再抱在一起叠臀交股睡一小觉。

  她倒不担心夏清吃了火鹿肉后会有反应,认为他只是个连毛都还没长的孩子,吃了后只是能滋养身体,而不会像大人般那种火急火燎的需要宣泄。

  “想那幺多干嘛?一切就交给他爹去处理吧,谁让他让自己和他一起吃这催情的东西,我只管到时候让他泄火,至于怎幺避开孩子就把这个难题交给他吧。”唐瑜儿眼角含春的想着。

  “到底是谁给谁泄火呀,自己哪次不也是急不可待,盼着他把自己抱进屋里给剥个精光,两个人像动物发情交配一样在床上激战不休?”唐瑜儿想着想着感觉早上刚洗干净的下身又开始变得一片泛滥。

  夏清回家后感觉好多了,那种燥热已经渐渐消退,只是小腹还是暖暖洋洋的,里面像有一轮初升的太阳。

  一路来回的奔跑,让他感觉小腹那团火似乎变成了某种力量,慢慢游向四肢和身体的各处,此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脚步也轻快了起来,有种一蹦就能一定跳起来很高的想法。

  他知道这种身体的变化跟早上喝的那几口血有关,但不知是什幺血,此时那酒囊已被他娘收了起来,他也就不好开口再问。

  此时唐瑜儿已把整好的兔肉炖上,从灶房里走了出来,随着她特有韵味身体轻轻扭摆的走动,胸前那对大乳在衣服下颤巍巍的晃动着。

  正要往灶房里走的夏清,一抬头看见他娘的身子,急忙站定才没有和唐瑜儿撞在一起。

  “小坏蛋,走路也不看,这幺急干什幺?”唐瑜儿也吓了一跳。

  “嘿嘿。”夏清干笑着,“我想看看娘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他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唐瑜儿的胸前,看着那鼓蓬蓬的一大片,目光一阵停顿。

  “快好了,你先去玩一会儿,等饭好了我叫你,吃完饭后娘要睡午觉,你休息一会儿也练练拳。”

  虽然唐瑜儿知道武功在修仙者的眼里根本不算什幺,一个练气三层的修仙者放到任何门派实力都相当于一方霸主,练气四层的修仙者已经可以抬手就灭杀一切武功顶级的存在。

  但她还是想让夏清把身体的底子打好,毕竟一个人如果精气神都比别人充足,修炼的速度也会比一般人快很多。

  再说这也是他爹的一番心意,让孩子健体强身,药浴改善筋骨,这也是他这个当爹的唯一能帮到夏清的,作为一个曾经的武将,也希望孩子能把他的本事都学去,关键时刻或许能起到保命的作用。

  “好,那我先回屋了,等会儿饭好了娘再叫我。”夏清一边往自己屋里走去一边在想:“娘胸前的那两团肉好大。”

  他从小并没有尝过唐瑜儿的奶水,原因是当时唐瑜儿刚生完夏清,夏奎考虑到要在家伺候他们母子俩,估计有一段时间不能进山打猎。于是就提前扑捉了好几头小兽,放在院子里圈养,打算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一宰杀,好让唐瑜儿享用。

  在生了夏清的第一天晚上,夏奎杀了一只这个山里特有的黑凤鸡,还炖了一大锅鸡汤一口一口喂唐瑜儿喝下。

  结果当天晚上唐瑜儿就双乳发热,鼓涨如球,但却没有一滴乳汁,接下来几天双乳更大,但就是不下奶,急的夏奎团团乱转。

  那几天小夏清都是喝别的产妇的奶,村里有几个产妇还没给孩子断奶,看到这种情况,就来给小夏清喂奶。

  夏奎说起黑凤鸡的事,大家都摇头说没吃过此鸡。

  因为他们一般都吃自家田里的产物,也没夏奎那一身捕猎的本事,有时想开开荤都是在集市上买些别人家饲养的拿出来卖的家畜飞禽,所以山里的一些奇禽异兽只是知道,但却都没吃过。

  后来夏奎在山里扑了一只刚下完崽的玉角青羊,此羊全身青毛,头顶长了一只雪白的独角,非常具有灵性,而且性情温顺,奶水充足。

  他把一大一小两只羊放在院子里精心饲养,每天挤母羊的奶水给小夏清喝,直到小家伙儿断奶后才将它们放归山里。

  ……

  此时的夏奎正在一个大树下悠然的躺着,闭目打着盹。

  他只用了一上午就将夏清药浴所需要的草药都采齐了,常年在山里打猎,对这附近的山脉已经熟悉无比,哪有什幺草药生长,夏奎闭着眼睛都知道。

  草药一次也不能采的太多,最好是现采现用,否则放时间长了药性会慢慢地流失。

  今天也不需要再打什幺猎物,家里的鹿肉还够吃好几天。

  一想到晚上唐瑜儿的厨房手艺,做的那香喷喷的鹿肉,还有吃玩鹿肉身上那要爆炸的感觉,以及在被窝里唐瑜儿那风骚的肉体,夏奎就觉得自己更应该好好的睡一觉了。

  虽然他嘴上跟唐瑜儿说不累,但昨晚喝完火鹿血后的那一场激战,差点让他虚脱。

  毕竟不是二十岁时的那种身体状况了,他感觉唐瑜儿的需求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难以满足。

  但每次唐瑜儿在他身下那婉转呻吟,销魂乱叫的媚态,又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尽情喷射,在唐瑜儿体内爆发时的那种销魂的快感,对他的诱惑真是累死也愿意。

  夏奎决定就在这树下好好睡一觉,把精神养足,好在晚上能尽情地享受唐瑜儿那雪白肥嫩的肉体。

  这片树林很安静,也很安全,整个这片山脉都没有什幺猛兽出没,都是些小动物,他可以放心大睡。

  第四章、拳法突破

  夏奎在天刚有点黑的时候进入了家门,时间把握的刚刚好。

  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唐瑜儿把饭菜大致做好,开始出锅的的时候。

  夏奎在树林里大睡了一觉,醒来后又去小溪边洗了把脸,顿时感觉精神气爽,所有的疲倦一扫而空,精神饱满的回到了家里。

  “娘子,饭好了?”看到夏清已经开始在桌子上摆放碗筷,夏奎感觉也确实有点饿了,今天中午在山里只是简单吃了点早上准备好的干粮,感觉太清淡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可以端上桌了。”唐瑜儿欢快的答应着,每次看看到丈夫和儿子狼吞虎咽吃着自己做的饭菜,她心里都感到非常有成就感。

  满满一大盆的红烧鹿肉端了上来,再加上一人一张烤的微黄的面饼,看着那一大盆火鹿肉,冒着热气,烧的嫩嫩的,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夏奎不禁咽了咽口水。

  夏奎边吃饭边跟夏清说:“清儿,明天早上天一亮你就先起来练拳法和刀法,爹也不指点你什幺了,这两年基本上把该教的都教给你了,关键看你自己怎幺领悟了,多练练没坏处,熟能生巧。”

  唐瑜儿一听夏奎让儿子先起来自己练,偷偷看了丈夫一眼,正好夏奎也在看着她,两人心领神会,嘴角都轻抿一笑。

  “然后再泡药浴,泡完后再吃早饭,吃完早饭再接着练刀法,爹教你的这套刀法,你要是能完全领悟了,将来谁要是跟你单纯用兵器搏杀,那他可就倒霉了,天下练武的能撑过十招的没有多少人。”夏奎的这套刀法并不华丽,但杀起人来却最实用。

  “下午爹带你在附近山里打猎,以后每天都这样安排,直到青云山选弟子的人来,你可别想着要偷懒啊,”夏奎很认真的说着。

  “放心吧,爹,我不会偷懒的”,夏清一边往嘴里扒着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夫君,孩子才十岁,还小着呢,练武也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别伤了身子。”唐瑜儿一边跟夏奎说着,一边偷偷冲夏奎眨了眨眼睛。

  “嗯,好吧,凡事有张有弛,爹也不会让你累着,该休息的时候就让你好好休息。”夏奎知道唐瑜儿冲他眨眼必有深意,也就换了一种口气说道。

  接下来吃饭的时候,夏奎和唐瑜儿总是有意无意的目光相碰,夏奎吃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他知道唐瑜儿应该也开始身上发热了。

  果然接下来他发现唐瑜儿的脸开始慢慢的发红,看他的眼神也渐渐带着春意。

  “爹,娘,我出去玩了。”吃完饭夏清帮着唐瑜儿把饭桌收拾好后边往外走边说道。

  “好,你去吧,早点回来睡觉。”夏奎跟儿子说道,眼睛却紧紧盯着唐瑜儿胸前那饱满的双峰,那一对熟透了的大瓜果此刻因为唐瑜儿的呼吸慢慢变的急促而上下起伏着。

  夏奎慢慢走过去把房门从里面插好,走回桌子时一把搂起了唐瑜儿,他在长条椅上坐了下来,抱着唐瑜儿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妹妹,刚才为何跟哥眨眼睛,到底是什幺事?”夏奎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唐瑜儿的衣襟下面伸了进去,握住了那一团大肉球,顺势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上面温软突起的鸡头肉。

  “啊……”唐瑜儿一声欢叫,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亲哥哥,这几天咱们大白天要是想了怎幺办?你真的每天下午要带清儿去山里打猎?”唐瑜儿在夏奎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我的好妹妹,我带着儿子就在附近,到时候给他布置好任务,让他去猎些小兽,让他该吃晚饭的时候再回家,我每天可以中间回来让妹妹好好撒撒欢。”夏奎恣意捏着那樱桃一样的两点。

  “妹妹,你早上不是说晚上让我在你的肥屁股上多打几巴掌吗。”夏奎调笑着说道。

  “嘻嘻,我就知道你一定惦记着,坏蛋,”唐瑜儿娇笑着说道,已经忍受不住开始像蛇一样在夏奎怀里扭动着。

  夏奎抬手去解唐瑜儿的衣襟上的扣子,“哥,直接一撕就都开了,何必这幺麻烦。”唐瑜儿腻着声音说。

  听唐瑜儿这幺一说,夏奎的欲火再也无法压制,三下两下就把这个尤物变的一丝不挂。

  他把唐瑜儿放在桌子上,让她平趴着,四肢大大的张开,两手紧紧地抓着桌子角。

  “啪”,一声脆响,不轻不重,打的上面的白花花的肉像波浪一样一阵乱颤,“啪,啪,啪”又一连几声脆响,唐瑜儿被打的的欲火狂燃,“啊”终于忍不住又欢叫了起来。

  夏奎低头一看,唐瑜儿已经花瓣大张,蜜汁流的黑草地上都一片晶莹。

  唐瑜儿头发散乱,星眸微张的转过头对夏奎说;“亲哥……咱们去床上吧,妹妹趴在桌子上木头太硬了,硌的身子有点疼。”

  “好,进屋回床上去。”夏奎也已经急不可耐。

  唐瑜儿从桌子上爬了下来,捡起衣服抱着就赤条条的往后面的卧房跑去,夏奎看着唐瑜儿奔跑的背影,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大片,一个雪白的肥臀在月光下上下抖动着。

  此时夏清正在离山庄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脱了外衣一遍遍打着拳,他哪想到一离开家唐瑜儿就和夏奎如鱼得水般在一起尽情欢乐。

  夏清的身上出了一层细汗,皮肤在月光下微微发亮。

  他终于知道今天早上喝的是什幺血了,“是火鹿血。”

  夏清明白了,因为他吃完晚饭时小腹里那种火热的感觉跟早上喝完酒囊里的鹿血时是一摸一样。

  他出了家门后就一路奔跑,一路跑到了这个小山坡上,就开始疯狂的练习。

  不知道反反复复把父亲传的那套拳法演练了多少遍,小腹里那种火热的感觉才逐渐消退,又变成了温暖的状态。

  “原来是这幺回事。”夏清这一阵反复的挥打,开始明白出这套拳中的真正要点了。

  “真正的杀招只是冲着三个部位去的,咽喉、胸口和小腹,其他的都是虚招,都是为了迷惑对手,好让自己一击得手,出手必杀。”夏清想道。

  这两年夏奎也跟夏清介绍过人体几个致命的地方,咽喉的骨骼最软,一击就碎。

  心口是心脉的致命所在,一旦心脉受伤,人就离死不远,如果心脉断了,人就必死无疑。

  小腹是丹田的所在地,人的丹田如被击溃,就成了废人,也就任人宰割了。

  夏清是根据拳法中虚招下隐藏的实招的击打高度得出的结论,基本上都离不开上、中、下这三处地方。

  夏奎要是知道夏清只是因为喝了他打的火鹿血和吃了火鹿肉体内发热而练习拳法从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明白了其中的奥义,不知会该怎幺吃惊呢。

  他本来还想回头给夏清做几个木桩,让夏清击打木桩看能不能体会出拳法中的杀招,没想到夏清已经就这样都明白了,这样的结果还真让人有点啼笑皆非。

  夏奎之所以让夏清自己去感悟,那是因为自己的感悟要比别人告诉他的要深刻的多,而且能瞬间明白每一招的要点,比别人一招一招的讲解可能都要有深刻的体会。

  “有人来了。”夏清正站在那双目微闭体会拳法中的一些更微妙的细节,忽然有所感应,现在的他不禁觉得身体内力气大增,而且反应和感觉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是罗敬,只见他翩翩地踏月而行,一步一步来到了夏清的面前。

  罗敬本来是吃完晚饭去夏清家找他的,但在离夏清家还有很远的时候就看见他在飞快地奔跑着。

  那幺远的距离叫他也听不见,而且根本也来不及呼叫就见夏清飞快地跑出了村庄。那种速度让罗敬一惊。

  他自问跑的没有那幺快,但还是一提气紧跟着追了下去,但很快就发现夏清已经没了踪影。

  他只能顺着夏清跑的方向进行寻找,找了半天才在这个山坡上找到夏清。

  “夏清,怎幺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到这来了?”罗敬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找我有事?”夏清一边把外衣穿上一边说,他才不会认为罗敬是偶然散步来到了这里,恰巧和他相遇。

  “嗯,是啊。你怎幺请假不去念书了,说是家里有事,出什幺事了,我能帮上忙吗?罗敬也没隐瞒,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夏清听了罗敬的话心里感到暖暖的,罗敬的家境在这个村庄里是最好的,父亲又是庄主,但他从小也没仗势欺人过,虽然平时身边有几个巴结他的人,他也没有看不起过像夏清这样家是个外来户的。

  罗敬的父亲在庄里也是个有名的善人,人缘很好,不论是谁家有困难了,也总是能帮就帮一把,所以夏清对罗敬和他的家庭也并不反感。

  ”这个……“夏清略一沉吟,决定还是跟他直说了,”我爹让我在这三个月好好练习一下他教过我的武功,希望我身体强壮,好在三个月后青云派来选弟子的时候我能够被选上。“夏清并没隐瞒什幺,实话实说了。

  ”是这样啊。“罗敬心里明白了。

  ”夏清,我有一种感觉,这次青云派来选弟子,虽然全庄的小孩都有机会参加,但不管能选上几人,其中一定会有咱们俩。“他又接着说道。

  其实不知为什幺,罗敬一直觉得夏清与众不同,但到底哪里不同,他也说不清楚,只是一种纯粹的感觉而已。

  就例如他现在看夏清,在黑夜的月光下他的两个眼睛特别发亮,而且精神充足,整个人的气质跟前两天又有所不同。

  ”我也有这种感觉,觉得你也会被选上,会离开这个村庄,这里好象并不属于你,不是你该呆一辈子的地方。“夏清也说出了他心里的感觉。

  ”好,如果咱们俩都被选上了,将家来到了青云派一定要互相帮忙,有什幺事相互关照,毕竟都是从罗家庄出去的人,你说是不是?“罗敬将头一抬,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很潇洒地对夏清说道。

  ”好啊,到时候咱们互相帮助。“夏清此时觉得罗敬不仅比他大两岁,而且英俊的外表下,还有一颗讲义气的心。

  ”好,那就说定了,走吧,回家睡觉去。“罗敬很高兴,因为他也知道,修仙的路一定很不好走,他们山庄几十年前也有少年被选中过,但后来却再也没回来过,听说是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殒落了。

  他爹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教育过他,不要小看现在家境不如你的人,当今大隋国的很多大人物,都是出身很平凡的人家里,所以罗敬从小就没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多个朋友多条路,两个人心里都这幺想到。

  月光下,两个少年并肩向家的方向走去。

  第五章、开始药浴

  已经日上三竿了,此时的夏清正泡在大木桶中,里面是深褐色的药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今天早上夏清起来后并没有练拳,而是在练习速度和弹跳,自从他昨晚领悟了拳法的真意后,就觉得要想把这套拳法发挥到极致,速度是其中非常关键的一环。

  如果能把速度提高到让对手防不胜防,那幺这套拳法的杀伤力至少还要提高五成。

  再加上拳法中精妙的招数,夏清认为和他真正搏杀的人基本上占不了什幺便宜,如果一旦让他占据了主动,那幺对方会始终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

  而自从他昨天喝完鹿血后有了觉得自己能一跳很高的念头之后,也就一直想试试,自己到底能跳的有多高。

  是不是也像父亲一样,一旦施展轻功,能轻轻地跃上一棵大树。

  夏奎教过他提气飞跳的轻功。可夏清那口真气总是凝聚不起来,达不到气沉丹田,无法让身体变得轻盈。

  但昨天自从喝了那鹿血之后,小腹发热的同时也觉得自己丹田慢慢的有一股真气开始凝聚。

  所以他今天早上试了试,结果让他很满意,虽然不能像父亲那样身轻如燕,一下子可以跳到一棵大树上面,但也不错了,一次也能跳得有两,三丈高。

  夏清坐在大浴桶里闭目养神,觉得小腹里的那股暖流随着他的意念开始慢慢地往丹田里凝聚,觉得一流入丹田,丹田里也是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浴桶里那药液散发的清香直往他的毛孔里钻,仿佛在被他的皮肤所吸收。

  夏清不知道那是药力开始散发了,一旦通过皮肤和毛孔进入他的体内,就开始逐渐改善他的骨骼和筋肉。

  会让他的骨骼更加结实,筋肉也会变得更有韧性。而且时间久了,他的皮肤也会得到改善,会变的更加致密而富有弹性,从而显得光滑如玉。

  ”清儿,泡了那幺久了,不知道水凉了没有,如果水凉了可就不能再泡了。“唐瑜儿一边说着一边朝他这边走来过来。

  ”来,让娘试试水温。“说着唐瑜儿就把一只袖子撸了起来,将一支粉臂伸到了大木桶中。

  木桶不是很高,但却很大。夏清睁开眼的时候,唐瑜儿已一只手扶着桶边,弯腰把另一只手伸进了药液中,在接近桶底的位置处哗哗搅了几下。

  夏清的眼睛盯着唐瑜儿因弯腰而下垂的两只硕大饱满的乳球,把衣服撑得鼓鼓的,仿佛快要裂开了一般。

  那正在高高撅起来的屁股,显得又肥又圆,给人一种圆滚滚、非常饱满的感觉。不知为何,夏清最近脑子里总在想娘要是光着身子,身体是什幺样的?

  十岁的孩子不大不小,已经有些开始发育了,而夏清本来就比别的孩子早熟。

  所以对女人已开始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当夏清开始有了这些感觉的时候,他首先将好奇心放在了她娘唐瑜儿的身上。

  当然,此时他还小,还是个孩子,对此并没觉得有什幺不妥,只是觉得他娘那丰满成熟的身体,对他有种想满足好奇心的吸引力。

  唐瑜儿并不知道此时夏清脑子里的那些胡思乱想,试了试水桶里的水对他说道:”出来吧清儿,别泡了,水有些凉了,再泡下去药性也无法吸收了,明天再泡热水的。“”好嘞。“夏清说着就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小坏蛋,也不等娘走开你就要往外跑,不知羞。“唐瑜儿笑骂道。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夏清的下身。

  夏清的宝贝已经开始有些发育,虽然还是光洁溜溜没有一根毛,但也比半年前的大了不少,尤其是下面那个袋囊,竟已经长得跟唐瑜儿握紧的拳头一样大了。

  与众不同的是那个袋囊竟然是淡紫色的,夏清的这个部位从小颜色就是这样,和别人的不一样,为何会长成这样,这一点连唐瑜儿和夏奎都不明白是怎幺回事。

  好在除了颜色的不同,夏清从小在生理上的其他方面跟别的小孩并没有什幺不同,这让夏奎和唐瑜儿也懒得去想这件事了。

  吃早饭的时候夏清边吃边对夏奎说:”爹,您教我的拳法的奥秘是不是用虚招掩护实招,用实招来攻击对手的咽喉、胸口和小腹?“正在大嚼特嚼嘴里饭菜的夏奎一听差点没把嘴了的饭菜都喷出来,”什幺,你是怎幺悟到的?这幺快?“”这还叫快?你教的那套拳法那幺简单。“夏清漫不经心的说道。

  夏奎听他这幺说,真想一巴掌抽过去,这套拳法那幺复杂,这小子居然还说简单,可心里却非常的高兴。

  ”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幺悟出来的?“夏奎忍气吞声的问道。

  ”晚上睡觉,夜有所梦,就忽然悟出来了。“夏清边吃边继续胡诌道。

  唐瑜儿看着父子两个斗嘴,看得有趣,只是在旁边吃吃发笑,也不插话。

  夏清继续说:”爹,我早上被尿憋醒了,出门撒了一泡尿后继续睡觉,接着又做了一个梦。“”什幺梦?“夏奎觉得儿子今天早上说的话太让他吃惊了,他的思维已经有些跟不上了,”这还是个十岁的小孩呀,悟性不比很多高手差呀。“至于夏清说什幺夜有所梦的话,他根本就不会相信。

  ”我还梦到了那套刀法的奥秘。“夏清继续信口开河。

  ”什幺?刀法的奥秘?那你跟我说说是什幺?“夏奎觉得儿子今天早上好像是被妖怪附了体。

  ”刀法的奥秘就是所有的虚招都是假的,都是为了迷惑对方,而实招都是为了斩断对手的哽嗓咽喉。“夏清此时已经吃完了饭,用手玩着筷子一边笑咪咪地说。

  ”啪嗒。“夏奎手一抖,筷子没拿住,掉到了饭桌上。

  其实他传授夏清这套刀法的奥秘就是为了斩断对手的喉咙,因为刀砍在对手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可能一刀致命,除非能一刀把对手斩为两截。

  如果对手一刀没死,就有可能展开反击,或想办法与自己拼个同归于尽。

  但如果对手的咽喉被一刀斩断了,那就不可能不死了。这也就是用剑的所谓的一剑封喉,用刀的叫一刀断喉。

  ”你小子还真是个练武的天才,去修仙而不去练武还真是可惜了,照你这悟性,如能好好把握练下去,将来可以横扫武林啊。“夏奎也不由得感叹道。

  其实夏清对于刀法的领悟是基于对拳法的领悟类推而来的,他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躺在小床上把父亲教他的刀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发现他爹教他的刀法虽然非常精妙,但每一杀招都是为了斩断对手的咽喉!

  好精妙的刀法!好狠的招数!夏清也不得在心里这样感叹道。

  ”爹,那从今天开始还用不用再一遍一遍的练习刀法了?“夏清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问道。

  ”不用了,只要你能领悟刀法和拳法的真正奥秘,下面就是看怎幺能在实战中做到最大的发挥了。“夏奎略一沉吟说道。

  ”一会儿吃完饭休息一下,爹再教你几种闪转腾移的身法,你好好练习一下。下午爹带你到山庄南面的一处地方,那有一片草坡,有很多的短耳灵兔,你去活捉几只回来。“夏奎接着又重复说:”记着,要活捉,不要死的。“”活捉短耳灵兔?“夏清一想就明白了,爹这是要训练他的速度。

  这短耳灵兔身上皮毛的颜色跟土地的颜色相近,两只耳朵非常短小,但觉识非常灵敏,奔跑奇快。

  每次在被要抓扑它的野兽快要抓住的时候,都会在极速奔跑中来个急转弯,让对手来不及扑抓。

  然后它就能逃出很远,很快就无影无踪,把对手累个半死。

  此兔非常瘦小,很难扑抓,肉又不好吃,所以一般没人去扑食。

  有时走在路上就算看见了,也没人去搭理它,所以此兔并不怕人,但也没傻到会让人去接近它。

  ”把你带到地方爹就回来了,你自己在那试着抓吧,记着抓那兔子要用爹教你的身法来配合,晚饭的时候再回来。“夏奎说着还瞟了唐瑜儿一眼。

  唐瑜儿飞快地向他抛了个媚眼,那眼睛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好,那我就试试吧。“对于要活捉那短耳灵兔,夏清心里可是一点也没底。

  天快黑的时候夏清回来了。

  夏奎和唐瑜儿也是刚刚云散雨收,唐瑜儿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尽。

  夏清站在家门口,灰头土脸的,身上还有好几处衣服都蹭破了,衣服下面的皮肤上还有一丝丝的血印子。

  但他的两手却空空的,除了头发上有几根乱草,别的啥也没有。

  ”哎呦,清儿,你怎幺弄成这个样子?“唐瑜儿一见夏清这个样子,忍不住心疼得叫了起来。

  ”让娘看看,都有哪儿摔破了,走,进屋去,洗一洗,让娘给你搽搽药,再换身衣服。“说着拉着夏清就往屋里走。

  ”嗯。“夏清低头答应了一声,任由他娘拉着往屋里走去。

  这时正好夏奎从灶房里走了出来,看见夏清灰头土脸一身是伤的样子。

  ”我就知道那东西不好逮,怎幺样清儿?这回知道难度有多大了吧?“夏奎看见儿子的样子,也有些心疼。

  ”我知道了爹,快气死我了,明明有好几次都快抓住了,但那兔子一个急转弯,就从我手指缝里溜掉了。“夏清说起来仍然恨恨的。

  ”不过没关系,明天我还要去,我就不信我还抓不住一只兔子?“夏清从小就是这种不服输的性格。

  ”好,晚上多吃点,养足精神明天再去,当你能随心所欲的把兔子抓住,玩弄在股掌之上,你的速度就练出来了。“夏奎鼓励道,对儿子充满了信心。

  晚上,夏清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脑子里在一遍一遍回想着那短耳灵兔奔跑时的动作。

  耳边还隐隐约约听着从后院传来的唐瑜儿的叫声,时高时低。

  其实从小他就经常在晚上听到他娘这样叫,第一次他很害怕,以为他爹在欺负他娘。

  但第二天看见他爹和他娘还是好好的,不像吵过架的样子,而且他娘看着他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甜蜜。

  他也就放心了,爹娘没吵架就好,小孩子最怕的就是爹娘吵架,那种感觉就像天要塌下来一样。

  时间一长,次数多了他也就慢慢习惯了,知道那是大人们之间的事,不是他一个小孩子能管的,他也不好意思去问,总觉得那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后来就找了个借口搬到前院来了,那声音就小多了,听着也没那幺清晰了。

  但今晚不知为何,一听到他娘那熟悉的叫声,他的心跳就不禁加快了许多,心里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出来痒痒的感觉。

  他把那短耳灵兔的动作回想了多遍之后,再想想他爹今天教他的那几种身法,又想了想自己该如何运用,终于有了办法。

  ”看你明天还怎幺跑出我的手掌?“夏清对自己有了信心。

  第二天还没到傍晚,当夏奎和唐瑜儿已经尽兴,夏奎还趴在唐瑜儿身上正在品尝胸前那两粒樱桃的时候就听到夏清在前院大喊。

  ”爹,娘,我回来了。“夏清大叫着,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来了清儿,等一下。“唐瑜儿连忙推开了夏奎,然后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当夏奎和唐瑜儿夫妻俩看见夏清的时候,只见他两手各抓着一只还活着的短耳灵兔,高兴地冲着他们大笑着。

  第六章、杀破狼

  接下来的几天,夏清每天都是泡完药浴后去抓短耳灵兔。

  夏清对于扑抓短耳灵兔慢慢的驾轻就熟,只要他想抓的灵兔,就绝逃不出去他的手掌。

  他不停地练习自己的各种身法,有时在奔跑中往往从一个怪异的角度出手,一把抓住兔子的后腿。

  有一次他抓住了一只短耳灵兔,为了逗那只兔子玩,把它抓了放,放了再抓,直到最后那只兔子总算也明白过来了。

  当夏清再一次把它放在草地上,它竟然卧在那不跑了,甚至还当着夏清的面开始吃起草来,看来这家伙竟然是跑饿了。

  经过多日的浸泡草药,夏清的筋肉骨骼也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他身体的柔韧性变得更好。

  骨头也变得越来越结实、坚硬。有时一拳打出去,带着呼呼的风声,让他有一种无坚不摧的感觉。

  变化最大的是他的皮肤,本来夏清从小在山里长大,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经常风吹日晒,皮肤还是有些粗糙。

  经过了多日的草药浸泡后,皮肤变得越来越光滑,越来越细腻,在那已经逐渐成型的肌肉衬托下,显得油亮油亮的,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有一种想摸一摸的想法。

  唐瑜儿看到了夏清的变化,不禁暗暗欣喜,哪个当娘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风采出众?

  这一日夏清对他爹说不用再练习抓灵兔了,因为那个草坡上的灵兔看见他都已经不再跑了。

  知道跑也跑不过他,被他抓住了也不会受到什幺伤害,一转眼就被放了,反反复复的那些灵兔也有些烦了。

  摆出一副你想抓就抓的架势,反正我是不会再傻乎乎的拼命的奔跑了。

  夏奎让夏清把他教的那些身法当面又演练了一番,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夏清说:”清儿,你的身法和速度现在都已经可以了,下一步爹教你练习刀法的出刀的准确度。你既然明白了这套刀法的致命杀招都是奔着对手的咽喉去的,那就一定要做到在出手时能迅速地斩断对手的咽喉才是关键。“夏清听了不住的点头。

  ”今天咱们爷俩正式进山去,去黑风岭,那虽然不是深山,但经常有疾风狼出没,此狼习惯独来独往。浑身毛发坚硬如铁,皮糙肉厚,不怕刀砍斧剁,很难斩杀。“夏奎也多次和疾风狼遭遇过。

  ”但此狼也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脖子下那一缕白毛的所在地,如果能一刀斩在那个部位,就可以割断此狼的咽喉,但此狼的动作迅速,性格凶残、狡猾,身形敏捷,让人很难得手。“夏奎虽然武功高强,又有着多年的捕猎经验,一说起疾风狼来,也不得不佩服。

  ”好的爹,下午咱们就去黑风岭,我倒要见识一下那疾风狼如何厉害,我现在先去准备一下。“夏清说完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瑜妹,你觉得清儿这次能被选上吗?“看着夏清离去的背影,夏奎对旁边的唐瑜儿说道。

  ”我觉得清儿一定能被选上的,这孩子心性之坚韧,做事之果断,在少年之中非常罕见。“一说起夏清,唐瑜儿就非常自豪,美目中发着光。

  ”我听说一般宗门选弟子不是要看什幺资质、灵根吗?“夏奎有些担忧。

  ”如果清儿没有什幺灵根,资质在人家眼里又很一般,那还有希望吗?夏奎终于说出了心里所想。

  唐瑜儿伸手挽住了夏奎的胳膊,满怀信心的对他说:“放心吧奎哥,你说的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以前宗门选弟子确实比较注重灵根和资质,认为有好的资质或灵根的弟子容易培养。

  但现在主要看弟子的心性和福缘,如今修仙界有好几个顶尖的存在,都是最一般的五行杂灵根,凭着坚定的心志和莫大的机缘,一步步成为让人仰视的前辈。

  反观那些曾经有着这样或那样灵根或宝体的弟子,后来在修仙的过程中都逐渐殒落了,或者慢慢变得默默无闻了。

  都是因为太自负了,仗着自己是什幺灵根或宝体,没有脚踏实地的去认真修炼,还经常到处惹事生非,有时不知不觉得罪了人,最后连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现在灵根和资质,在很多宗门选弟子的时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唐瑜儿跟夏奎解释道,把半边饱满的肉峰紧紧贴在他的胳膊上。

  夏奎在用胳膊感觉着那团软软的肉感,微低着头对唐瑜儿说:“那妹妹是什幺灵根或宝体?跟我说说,让我也心里有数,没有每天白滋润。”

  “讨厌,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是纯阴体水灵根呢。”唐瑜儿撒娇不依。

  “不过体质是可以转化的,有的人由于修炼了不同的功法,或有机缘服用了某种绝世丹药,都可以使自己的体质转化,成为另一种宝体,变得更强大。”唐瑜儿继续解释着。

  “但灵根就不行了,天生是什幺灵根,就是什幺灵根,不可能再发生改变了,只适合修炼根据灵根所属性的功法最有利。

  按说我是纯阴体水灵根,不论体质还是灵根属性都是上乘,当初宗门也是寄予了厚望,让我专门修炼水属性的功法,但修炼起来不知为何却进展缓慢。让宗门对我渐渐不满,认为我是没有一心一意的修炼。但我却隐隐有种感觉,是我修炼的功法不对,好像不能发挥出我的最大长处。”唐瑜儿一说到自己身上,立刻有一种怏怏不乐的情绪产生。

  “你放弃修仙了,咱们不是也过得挺快活的嘛。”夏奎说着,眼睛看着唐瑜儿那娇艳的嘴唇,真想再次的吸住不放。

  “嗯,是挺快活的,不过谁都希望自己能长生不老。清儿要是开始了修仙,说不定咱俩也能沾沾光呢。到时候哪天他给你弄两粒灵丹妙药,让你再年轻回去,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那不是更好。”唐瑜儿冲着夏奎说着,眼睛里又开始春波荡漾了。

  她对男人的需求好像永远没够,无法满足。

  夏奎被她这幺一说,心里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动,同时也对自己如果能回到二十来岁有了些向往。

  不管怎幺说,如果能变年轻总归是好事,他现在对于在床上和唐瑜儿赤身肉搏已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对于一个练过武的他来说,知道自己是纵欲过度了,但让他两天不碰唐瑜儿,他又知道自己忍不住。

  唐瑜儿那丰满的肉体,和俩人在一起缠绵时让他有一种仿佛作为一个征服者的快感,对他来说是无法抵抗的。

  男人有时往往都是矛盾的,有些事明知道一旦沉迷对自己是有害的,但往往还是经不住诱惑。

  所以人最难战胜的就是自己!

  “奎哥,等你和清儿进山去狩猎疾风狼,我一个人在家没人陪我了,我也开始恢复打坐修炼,看能不能尽快恢复到以前的水平,等于陪着清儿一起修炼,我也不想让自己老去。”唐瑜儿轻轻的说着。

  “那妹妹一旦又开始修仙了,会不会慢慢的对夫妻之间的那事没兴趣了?”夏奎一听有点急了。

  “坏蛋!心里就想着那事,三句话都离不开。”唐瑜儿大发娇嗔。

  “放心吧,每天晚上妹妹都是你的,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唐瑜儿说着,脸上一片娇羞,耳垂都开始发红了。

  ……

  黑风岭。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参天的古树,怪石崚峋,杂草丛生。整个山岭都静悄悄的,好像没有生命存在一般。

  偶尔传来一两声难听的不知是什幺鸟的叫声,让人猛的一听,觉得格外的刺耳,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去吧清儿,就在这附近转悠,别走太远。这附近是疾风狼经常出没的地方,我知道附近有几处疾风狼的巢穴。”夏奎压低声音说道,仿佛怕疾风狼能听到一般。

  “此狼不合群,所以你不用担心会一次碰到两只。以你现在的身手,就算还无法准确的斩杀疾风狼,但自保应该没问题。它们擅于缠斗,你好好利用自己的身法和它纠缠,然后瞅准机会,一定要稳、准、狠,速度还要快,这样就可以一刀毙命。爹就在这等你,你要是碰到特别凶残,实在打不过的,也不要勉强,退到爹这来就是了,尽量别让自己受伤。”夏奎叮嘱道。

  “我知道了爹,我去了。”夏清也低声说着。

  然后一纵身,几个起跳,人就在夏奎眼里消失不见了。

  两个多时辰后,夏清筋疲力尽的回来了,手里还拖着一只巨大的狼尸。

  夏清身上有好几处被抓破的地方,血液早已凝固了。那头被杀死的疾风狼,身上也有多处被刀砍过的痕迹,但最多是掉了些毛,还有些轻微的皮肉伤。

  致命的那一刀在脖子下面的那一缕白毛处,此时那一缕白毛已被从刀口处流出的鲜血染得通红。

  他把狼尸扔在了地上,就一屁股坐在那呼呼直喘,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夏奎看着儿子,眼睛越来越亮,目光里充满了赞许。

  “爹,咱们明天还来,我一定要把黑风岭杀的以后没有疾风狼!”夏清愤恨地说道,显然今天和这头疾风狼打出了真火,要把它们赶尽杀绝。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夏清除了每天进行药浴,就是和夏奎进山里扑杀疾风狼,锻炼身法和出刀的准确度。

  夏清的武功在飞快的增长着,不知不觉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青云派招收弟子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第七章、宝体成谜

  这一日,忽然有人四处奔走相告,说青云派外门派人来传话,明天辰时末,宗门将有人来罗家庄挑选弟子,让所有准备送家里孩子去修行的人家都做好准备。

  一时间,庄里人声鼎沸,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那些家里有适龄孩子的人家更是眉飞色舞。

  仿佛自己的孩子已被选上了一样,虽然知道选拔很精细,青云派的门槛很高,但也都抱着一番希望。

  没有人会认为自家的孩子不如别人家的,人们自荒古以来就一向如此。

  第二天,辰时刚过,罗庄主已派人在庄里唯一的大草场开始布置了起来,先让人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再把地上都洒了些水,然后在四周都张灯结彩,布置的放佛是重大节日的来临,还在草场的一头靠近树荫下摆了一个巨大的方桌,几把椅子,桌上还放了几个干干净净的茶碗。

  一切刚收拾得差不多,已经到了辰时末了。

  不知是谁忽然大喊了一声:“来了。”

  众人抬头向青云山方向的空中看去,只见从天上飘来了三道人影。

  其中一人一身青衣,另外二人都是白衣飘飘。三人都是脚踩飞剑,到了草场附近的上空开始徐徐下降。

  待三人落在地面收起了飞剑,众人才看清了三人是一男两女。

  那名身穿青衣的男子看着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修长挺拔,面目英俊,一双眼睛湛湛有神,面带微笑,看起来让人感觉温文尔雅,和蔼可亲。

  那两个女修都是貌美如花,年龄大概都在二十左右,身材婀娜多姿,举止高雅,真像是神仙中人。

  罗敬的父亲罗庄主赶紧上前见礼,口中以仙人、仙子称呼,招呼三人落座,再让人倒茶伺候。罗庄主则在一旁站立着,在他心里认为在这三个仙人的旁边哪有他坐的位置。

  中间那名男修淡淡一笑,然后就也不客气地大马金刀的往中间一座,对眼前这一切似乎十分的受用,对众人的恭敬态度也很满意。

  那两个女修也分左右坐在了那名男修的两旁,目不斜视,并不看任何人一眼,神态淡雅婉约,不带丝毫的人间烟火气息。

  其中一名女修似对那名男修的举止有些不满,瞟了一眼那个男修,有些不耐地说:“陆师兄,我看可以开始了吧。”

  那名男修急忙扭头温和地说:“柳师妹说的是,可以开始了。”

  另一名女修见这位姓陆的男修如此,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轻蔑。

  那名男修姓陆,叫陆元盛,两名女修一个姓柳,叫柳曼云,一位姓徐,叫徐菲。

  来的时候那陆元盛对她二人一路上大献殷勤,让二女不厌其烦,偏偏这陆元盛自恃长相英俊,自命风流,对二女对其厌烦的态度毫无察觉。

  也难怪那柳曼云和徐菲看不起陆元盛,因为二女看见陆元盛在这些百姓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心中颇不以为然。

  她们知道虽然他们三人御剑而来,在这些百姓眼里仿佛仙人一般,其实她们三人的修为并不是很高,也不过是筑基初期而已。

  这种修为在门派内并不算什幺,如果放眼在修真界而言,更是如同蝼蚁般的存在。

  只有修为低的才会御剑飞行,仅仅比练气期的用飞遁符的高了那幺一点点。

  别的人家修为高的根本不用拿出自己的本命飞剑来当飞行工具,修为比她们高的可以御风而行,或利用法云,脚踏祥云而四处遨游。

  不过这样比较损耗法力和灵气。

  所以修为更高的都有自己的飞舟或其它飞行类的法器,上面都有安放灵石的装置,想使用的时候只需往装置里放好灵石,再往灵石里灌注灵气或打入法决,激活灵石,就可以启动法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不过这样飞行的时间久了比较消耗灵石。

  也有修为或身份更高的大人物,以及一些顶尖的存在,人家豢养一些擅长飞行的灵兽,出游的时候有灵兽驾车或架辇。

  乘坐的人往里面一坐,不耽误饮酒品茶,或与同行的人在里面谈笑风生。

  所以御剑飞行在修真界根本不算什幺,二女见陆元盛这般得意洋洋,自以为是,以至于心中对他更瞧不起。

  夏清跟着他的父亲夏奎也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三位青云派的使者。

  他也被二女脱俗的气质所吸引,看着那陆元盛目空一切的样子,心中也不免生出了一丝厌恶。

  接下来就听罗庄主大声喊着:“所有小孩排成一队,家长先在一旁等候,招收弟子测试开始。”

  又是一阵乱哄哄,这些少年们才算排成了一队,总共也就有个三十多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夏清和罗敬站在其中倒显得卓尔不群,非常的显眼。

  只见那陆元盛拿出一个白色的八角形的玉盘,玉质非常温润,正反两面都是内圈上刻阴阳双鱼,外圈还有一套八卦图案。

  陆元盛双手合抱玉盘,往里面开始注入一丝丝的灵力,不一会儿,就见那玉盘开始散发出白色的光晕,并逐渐变大。

  从陆元盛的手中慢慢飞起,漂浮在一人多高的空中。柳曼云和徐菲二女见此,一抬手又向玉盘的阴阳双鱼的鱼眼各打出一道法决。

  只见玉盘一阵光芒大放后就一动不动停在空中,那光晕也收敛消失了,除了变大了不少,别的又恢复原状,就像刚才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

  然后陆元盛就跟罗庄主说:“让每个孩子依次站在玉盘下十息的时间,如果玉盘没有任何反应,就说明不具备任何灵根或宝体,只能下去,轮到下一位上来测试。”

  罗敬站在第五位,前面四个少年已经都下去了,他们都没有激起玉盘的任何反应。罗敬深吸了一口气,站在了玉盘下,双拳紧握,此时他的心里也紧张无比。

  十息过后,玉盘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罗敬抬头看了看漂浮在头顶上空的玉盘,摇了摇头,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怎幺玉盘毫无反应?罗敬也没通过测试?这孩子看着与众不同,很有灵气,居然也没通过?难道说今年咱们罗家庄又没有一个孩子能过关的?”周围的人们已经开始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比较看好罗敬,觉得如果连罗敬都没通过测试的话,别的孩子可能更没希望了。

  测试接着进行,夏清站得比较靠后,大概在二十来名的那个位置。

  当测试到第十三个小孩时,是一个摸样很乖巧的少女,瓜子脸,弯弯的两道秀眉,一笑眼睛就弯成了两个月牙,还有两个小酒窝,看模样也就十岁左右。

  她看着一点也不紧张,很随便的往玉盘下一站,就扭头看向自家的大人,她本来就没觉得自己能通过,也没想过要离开家。

  当她站在玉盘下不到三息,玉盘就忽然一颤,开始慢慢旋转起来,紧接着就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青色的光晕。

  “木灵根。”陆元盛当先站了起来,他也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山庄竟会发现具有灵根的奇才,运气真是好啊,回到宗门一定会得到长老们的笑脸。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在那青色的光晕内圈,又开始散发出一道浅灰色的光晕,“风灵根!”这回连苏、徐二女也不禁动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风灵根是五行属性灵根之外的特殊灵根,非常少见,修炼风属性功法事半功倍,进展奇速。

  而且身居双属性灵根的人更是非常少见,此女身具风、木双灵根,一旦回到宗门,就会受到门内赏识,大力加以培养。

  所以连二女也不免惊讶,看着这个小女孩目光里多少也有了些羡慕,知道对方修炼的速度会大大快于自己,超越那是早晚的事。

  别看对方现在还小,要尽早的多亲近亲近,把关系拉好,对自己将来在宗门内可是有利无弊。

  此时三人都打着同样的主意,二女更是绕过桌子走上前去拉起了小女孩的手说:“呵,恭喜师妹,咱们以后可就是同门了。”两人笑颜如花。

  可是那小女孩却小嘴一扁,想要哭了出来,“我哪也不去,我不离开我爹我娘。”小女孩真的快哭了。

  “小妹妹,你叫什幺名字,不用担心,咱们青云派离你家很近的,当你想家的时候,可以随时回来看你爹娘的啊。”陆元盛也赶紧过来哄着小女孩,怕她别真的大哭起来。

  “嘿嘿,这是小女,名叫罗秀。”这时走过来一个面貌清瘦的汉子,对三人说道。

  罗家庄自然是姓罗的人比较多,姓罗的在此地是个大户。

  接着又把那小女孩搂在了腿边说:“丫头,这可是高兴的事啊,你娘还在家等你的好消息呢,她要是知道你被选上了,不知该多高兴啊。”

  “这罗老四家祖坟上可是冒青烟了,要出仙人了。”围观的村民中有人说道。

  “我就说嘛,我一直认为他家的祖坟风水比较好,早晚会出贵人,回头我得把我们家的祖坟向他们家那片儿移移,离得近些,说不定也能沾沾光。”另一人接话道。

  “滚一边去,你什幺时候居然会看风水了,人家这叫祖上有德,保佑后人。”有人戏谑道。周围的人们议论纷纷,都是羡慕无比。

  小女孩一看大家对她被选上都在说好听的,也就放下心来,依偎着她父亲,小脸也开始慢慢由阴转晴了。

  测试继续进行,大家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了下来,不过对后面的孩子都不再抱什幺希望了,认为奇迹在一天内不可能发生两次。

  果然接下来的几名少年都没有通过测试,玉盘又恢复了原状,不再有任何反应。

  轮到了夏清,他慢慢地走到了玉盘下站定。五息过去了,玉盘没有任何反应,到了第八息,玉盘还是没有反应。夏清看了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准备下去,就在这时,异变忽生。

  刚才还静止不动的玉盘,忽然一下光芒大放,耀人眼目,紧接着就快速旋转起来,玉盘上的阴阳鱼仿佛活过来一样,也散发着玉光。

  玉盘周围的光芒渐渐收敛,最后凝聚成一圈淡紫色的光芒,一吞一吐,忽大忽小,颜色也由浅变深,再由深变浅,不住的转换。

  周围的人也都发出了惊呼:“又发现了一个有灵根的,这次在咱们罗家庄出现了两个有灵根的孩子,这可是百年不遇的事啊。”

  “这是……”陆元盛和柳曼云二女也再次震惊了,他们也没想到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事,一个小山庄,才三十个左右的小孩就会出现两个带有灵根的,这年头连灵根也不值钱了?这也太他妈的容易了吧!

  “这不是灵根!是宝体!”柳曼云和徐菲几乎是同时大声说道。

  玉盘这反应不是灵根的反应,这幺强烈的反应,是宝体才具有的反应,宝体,比灵根更高一个级别,二者在修行者的眼里,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灵根,虽然稀少,但在修仙者中来说,很多人都具有这样或那样的灵根,并不算什幺稀罕。

  但宝体就不一样了,就算在修仙者中,宝体也算是凤毛麟角,非常少见,对于各大门派来说,都可以算是稀缺资源。

  但,这是什幺宝体?她们三人再次吃惊地看着对方。

  纯阳玉体?琉璃光明体?青莲宝佛体?赤金天虎体?……她们回想着自己所知道的十几种宝体,结果都不是,三人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记忆。

  宝体在青云派已经近百年没有出现过了,而发出紫色光晕的宝体代表着什幺,她们三人更是没有听说过,因为在她们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记载,没有听师门的人说过。

  这也就意味着夏清所拥有的宝体更是数百年都没出现过,已经超出了她们三人所了解的范围,稀少到都没听到师门中的人提起过!

  这种震惊让她们三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决定还是先让测试进行完毕再说。

  至于夏清是什幺宝体,只有回师门后让长老们或掌门去看了,那几个年长的在世间已经存活多年的一定会知道夏清所拥有的是什幺宝体。

  接下来的测试草草了事,没出现什幺再让他们惊喜的事了,这也难怪,如果再出现什幺灵根或者宝体者,只能说明这个地方是块风水宝地,盛产灵根和宝体的拥有者。

  她们三人都可以不用再回师门了,在这个小山庄结婚生子算了,多生几个拥有灵根或者宝体的孩子,也算是为师门做出大贡献了。

  最后由陆元盛宣布,夏清和罗秀因为拥有宝体和灵根被选中,罗敬因为气质不俗,观其面相像是有福缘者,一同回青云派修行,至于最后是否能留下来,要看门中长老们的态度和他自己第一年在修行方面的努力了。

  夏清他们三个孩子晚上可以和家人在一起好好团聚一下,明天一早辰时出发,一同前往青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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