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朦朦1-2


  情深深,雨朦朦(一)
  又到了这可厌的日子,吃过了晚饭,我闷闷的坐在窗前的椅子里,全身斥裸只着一件睡袍可以感受自己的性感,由其是若隐若现的腿和掩不住的乳沟。最好不要尝试沙朗史东式的张腿方式,快感会因缺乏原创性而大打折扣。如果在弹簧床上也许会舒适些,但是硬板床可以满足被强暴的渴望。
  拉开百叶窗邀请整天在对面窗口探头探脑的男士来共同观赏。
  有人参与自慰,光是整理阴毛就仍能让人潮红肿胀。假如这时候已分泌出足够的液体,沾一点到屁眼上方,想像某人用舌头在挑逗它。以婴儿油或凡士林和食指,慢慢的插入。初次尝试者会有些不适,所以用较敏感的食指要较中指来的强。抽动的速度视个人喜好而定。手指沾到的排泄物用□纸巾擦拭后,先搁置一旁不要急着起身拿去丢掉以免感觉中断。清完手指头后,我选择一个喜欢的姿势躺下,捏捏乳头让它门坚硬挺拔,有如对面男子的阳具一样。如果希望有人来啃蚀它们,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一掐。
  我把双腿张开并弯曲,以左手掰开阴唇,右手揉捏乳房,想像着某个早就想被他强暴的男人面前进行视奸,如此会有助于润滑液的分泌。接下来用左手和两道阴唇紧夹住阴核,前后移动,若感觉兴奋可发出轻微的喘息。
  但我的阴道仍未湿润于是就用右手沾点口水,轻轻的试探阴核。不过因为两种液体的润滑度不同,舒服的程度也不一样,所以尽量避免用口水,也不要借助人工润滑液之类的东西。
  进入抚摸阴核这个布骤之后最好一切靠自己,否则会养成依赖或是非需要阴茎不可的习惯。左手停止夹住阴核的动作而以上下挤压耻骨代替,右手食指沾些润滑液来刺激阴核,耐心的等待分泌后才能继续这个动作,并且不要因为舍不得离开阴核而忽略了湿润,如此会因为乾燥和过度摩擦而变的刺痛,便失去了自慰的意义。臀部配合着上下蠕动,喘息的速度也加快了。
  同时,我望着窗外那绵绵密密的细雨。屋檐下垂着的电线上,挂着一串水珠,晶莹而透明,像一条珍珠项炼。在那围墙旁边的芭蕉树上,水滴正从那阔大的叶片上滚下来,一滴又一滴,单调而持续的滚落在泥地上。围墙外面,一盏街灯在细雨里高高的站着,漠然的放射着它那昏黄的光线,那么的孤高和骄傲,好像全世界上的事与它无关似的。本来嘛,世界上的事与它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叹了口气,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无论如何,我该去办自己的事了。
  "依萍,你还没有去吗?"
  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她刚刚洗过碗,手上的水还没有擦干,那条蓝色滚白边的围裙也还系在她的腰上,她没有着内裤,下身的阴毛一片漆黑。
  "我就要去了。"我无可奈何的说,在屋角里找寻我的裙子。"到了‘那边’,不要和他们玩3P才好,告诉你爸爸,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我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把钱要来就是了!"我说,仍然在找寻我的裙子。"你的裤子在壁橱里。"妈说,从壁橱里拿出了我的内裤,交给了我,又望了望天,低声的说:"早一点回来,如果拿到了钱,就坐三轮车回来吧!雨要下大了。""算了我还是光着下体去吧!"
  我扔掉内裤,走下榻榻米,坐在玄关的地板上,穿上我那双晴雨两用的皮鞋,裙下是一片真空。事实上,我在出门时一般都不用内裤的,因为撒尿时会很不方便。但我不能不穿鞋,这双皮鞋还是去年我高中毕业时,妈买给我的,到现在已整整穿了一年半了,巷口那个修皮鞋的老头,不知道帮这双鞋打过多少次掌,缝过多少次线,每次我提着它去找那老头时,他总会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说:"还是这双吗?快没有得修了。"现在,这双鞋的鞋面和鞋底又绽开了线,下雨天一走起路来,泥水全跑了进去,每跨一步就"咕叽"一声,但我是再也不好意思提了它去找那老头了。好在"那边"的房子是磨石子地的,不需要脱鞋子,我也可以不必顾虑那双泥脚是否能见人了。妈把我送到大门口,扶着门,站在雨地里,看着我走远。我走了几步,妈在后面叫:
  "依萍!"我回过头去,妈低低的说:
  "不要和他们玩太久哦!"
  我点点头,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回过头去,妈还站在那儿,瘦瘦小小的身子显得那么怯弱和孤独,街灯把她那苍白的乳房染成了淡黄色。我对她挥了挥手,她转过身子,隐进门里去了。我看着大门关好,才重新转过头,把大衣的领子竖了起来,肛门在冷风中微微瑟缩了一下,向前面走去。
  情深深,雨朦朦(二)
  从家里到"那边",路并不远,但也不太近,走起来差不多要半小时,因为这段路没有公共汽车可通,所以我每次都是徒步走去,阴道里再塞上根玉米,很爽。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当然,这是指顺利的时候,如果不顺利,去的那天没拿到钱,那也可能要再去两三次。天气很冷,风吹到脸上都和刀子一样锋利,这条和平东路虽然是柏油路面,但走了没有多远,泥水就都钻进了鞋里,每踩一步,一股泥水就从鞋缝里跑出来,同时,另一股泥水又钻了进去。冷气从脚心里一直传到心脏,彷佛整个的人都浸在冷水里一般。一辆汽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刚巧路面有一个大坑,溅起了许多的泥点,在我跳开以前,所有的泥点,都已落在我那条特意换上的,我最好的那条绿裙子上了。我用手拂了拂头发,雨下大了,伞上有一个小洞,无论我怎样转动伞柄,雨水不是从洞中漏进我的脖子里,就是滴在我的面颊上。风卷起了我的裙角,雨水逐渐浸湿了它,于是,它开始安静的贴在我的腿上,沿着我的小腿,把水送进我的鞋子里,我的阴毛贴在了裙子上。我咬了咬嘴唇,开始计算我该问那个被我称作"父亲"的人索取钱的数目——八百块钱生活费,一千块钱房租,一共一千八百,干脆再问他多要几百,作为我们母女冬衣的费用,看样子,我这双鞋子也无法再拖过这个雨季了转了一个弯,沿着新生南路走到信义路口,再转一个弯,我停在那两扇红漆大门前面了。那门是新近油漆的,还带着一股油漆味道,门的两边各有一盏小灯,使门上挂着的"陆寓"的金色牌子更加醒目。我伸手揿了揿电铃,对那"陆寓"
  两个字狠狠的看了一眼,陆寓!这是姓陆的人的家!这是陆振华的家!那么,我该是属于这门内的人呢?还是属于这门外的人呢?门开了,开门的是下女阿兰,有两个露在嘴唇外面的金门牙,和一对凸出的金鱼眼睛。她撑着把花阳伞,光着身子,揉着咪咪,缩着乳头,大腿粘乎乎的,显然正在"办事",她望了望我打湿的衣服和下体的阴毛,一面关门,一面没话找话的说了句:
  "雨下大啦!小姐没坐车来?"
  废话!哪一次我是坐车来的呢?我皱皱眉问:
  "老爷在不在家?""在!正在玩3P呢!"阿兰点了点头,向里面走去。
  我沿着院子中间的水泥路走,这院子相当大,水泥路的两边都种着花,有茶花和台湾特产的扶桑花,现在正是茶花盛开的时候,一朵朵白色的花朵在夜色中依然显得清晰。一缕淡淡的花香传了过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桂花!台湾桂花开的季节特别长,妈就最喜欢桂花,但,在我们家里却只有几棵美人蕉。走到玻璃门外面,我在鞋垫上擦了擦鞋子,收了雨伞,把伞放在玻璃门外的屋檐下,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气使我全身酥松,客厅中正燃着一盆可爱的火,整个房里温暖如春。收音机开得很响,正在播送着淫猥音乐,那粗犷的乐声里带着几分狂野的放荡,在那儿喧嚣着,呼叫着。梦萍——我那异母的妹妹,雪姨和爸的小女儿——正斜靠在收音机旁的沙发里,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这使她丰满的身材显得更加引人注目。乱七八糟的阴毛,蓬松的覆在阴唇上。一副标准的太妹装束,但是很美,她像她的母亲,也和她母亲一样的充满了诱惑。
  那对大眼睛和长睫毛全是雪姨的再版,但那挺直的鼻子却像透了爸。她正舒适的靠在沙发中,两只脚也曲起来放在沙发上,却用阴唇一张一合的在打着拍子,两只红缎子的绣花拖鞋,一只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却在肛门上面。她嘴里嚼着口香糖,膝上放着本美国的《花花公子》,摇头晃脑的听着音乐,还在不失时机的手淫。看到了我,她不经心的对我点了个头,一面扬着声音对里面喊:
  "妈,依萍来了!"我在一只长沙发上坐了下来,小心的把我湿了的裙子脱掉,这下我也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了。一种微妙的虚荣心理和自尊心,使我不愿让梦萍她们看出我那种狼狈淫荡的情形。但她似乎并不关心我,只专心的摸着自己的私处。我整理了一下阴毛,这才发现我那仅有十岁的小弟弟尔杰正像个幽灵般呆在墙角里,倚着一辆崭新的兰陵牌脚踏车,一只脚踩在脚踏上,一只手扶着幼小的鸡巴,冷冷的望着我。他那对小而鬼祟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一遍,我那对凄惨的阴唇当然也不会逃过他的视线。然后,他抬起眼睛,盯着我的阴毛看,好像我的B上有什么让他特别感兴趣的东西。他并没有和我打招呼,我也不屑于理他。他是雪姨的小儿子,爸五十八岁那年才生了他,所以,他和梦萍间足足相差了七岁。也由于他是爸爸老年时得的儿子,因此特别的得宠。但,他却实在不是惹人喜爱的孩子,我记得爸曾经夸过口:"我陆振华的孩子一定个个漂亮!"
  真热,我露出两个滚圆的大乳房,两个乳头一颤一颤地,又把内裤和裤袜一起退到脚脖,一叉腿,道:「就这麽将就吧。」这时,只见尔豪——我的哥哥——一边把下身挺身而出一边道:「你把屁股抬高吧。」
  于是我又把屁股抬高。
  尔豪笑道:「来,依萍,给哥哥吮吮鸡巴。」
  我道:「鸡巴都这麽硬了,还让我给你吃鸡巴。」说着,蹲下身,用手握住他的阴茎,塞进嘴里,吮了起来。
  尔豪轻哼道:「哎,再紧点。」
  我听了,两手抱住尔豪的屁股,将尔豪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
  我又吮了一会他的鸡巴,尔豪道:「好,差不多了。」说着,尔豪两手抱住我的头,将阴茎在我的嘴里使劲地抽插了两下,便从我的嘴里抽出阴茎,尔豪让我用手扶着沙发,撅起屁股,他站在我的屁股後面,先用手摸了摸阴户,只觉我的阴户湿漉漉的尽是淫水,既而用中指捅进阴道,来回几下,阴道里就更加湿润了。
  我呻吟道:「哎呦,舒服死了,别用手指头捅穴,快用大鸡巴操我的穴吧。
  」
  於是尔豪便把挺起的鸡巴捅到我的阴户上,一支手扶助鸡巴,对准阴道口,向前一挺身,噗地一声,就把鸡巴全捅进去了。
  我微哼一声道:「这麽操穴是挺刺激,你就猛干吧,把穴操得舒服就好。」尔豪一边退出大半截鸡巴又使劲地捅进去一边说:「想不到你们姐俩会让我在一个房间里操穴。」
  我道:「你快点操吧,别一会梦萍爽完了再把咱俩堵在这里。」尔豪一听也不说话,站在我的身後,躬着腰,两手握住两个大乳房,一边使劲地揉搓着,一边猛烈地把鸡巴抽出捅进。
  我两手支着沙发,摇头晃脑地呻吟道:「舒服死了,哥哥的大鸡巴太硬太粗了,把妹妹的穴操的火热火热的,妹妹舒服死了。尔豪,再狠点操我的穴,使劲干,下下都把鸡巴干到骚穴的最深处。」
  尔豪一边使劲地将阴茎在穴里抽插一边气喘嘘嘘的道:「依萍,你放心,哥哥一定把你操的舒舒服服的。」
  两人边说边就在客厅里好一顿狂抽乱送。
  两人这边操着操着,那边屋门一响,就听雪琴道:「振华,求求你,先别操了,小妹的穴里泄了不少的精,我到厕所拿块手巾擦一擦,要不都流到地毯上了.」
  男的道:「不行,我非要把你的穴捣烂再说。以前我追你,你对我带搭不理,我今天非操服你。」
  说完就听一阵叽咕声,雪琴娇哼道:「哎呦,我的亲哥,我服,我服了。哥哥,你就让我先擦擦穴,我把你给妹妹我操出的淫水擦干净,妹妹我再叉开两腿,让哥哥操妹妹的小嫩穴,还不行吗?」
  男的笑道:「服了也不行,我就是要操你的穴。」